朱雄英转身对着手下的兵解释着,“来自国子监的人大多是外地求学之人,不似有部分人家就在应天府,这些人的父母千里迢迢来应天府,总不能让他们白来一趟。”
“太孙说的是!”
以傅让打头的一帮勋戚子弟喊得尤为大声。
朱雄英点点头,“诸位,还是回去吧。”
这些人在朝堂上都是位高权重,或是位不高但权重的人,年纪也大了,身边都带着侍从,外面乌央乌央站了几百人。
这么多脑袋趴在墙上看,这谁能不被吓到啊?
见这些人还犹豫着不肯走,朱雄英对着傅友德说道:“傅爷爷,你们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就让庄子上的人清场了。”
傅友德不舍地多看几眼正嬉皮笑脸和身旁人说笑的傅让,咬牙道:“好,我们这就走。”
说完,他带走领着一帮淮西武将走了。
他这一走,那些文官也不好在留下,陆续地也离开了庄子上。
与此同时,营地内一处杂物房内。
朱元璋和朱标挤在一个窗户前,人手一个朱雄英刚研究出来的叫“望远镜”的东西,望着远处的情况。
朱元璋乐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不愧是大孙,把这一帮人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父皇,您别再挤儿臣了,儿臣看不着人了!”
“胡说,这望远镜看得那么远哪能看不着人,诶,大孙人呢?”
正当朱元璋和朱标都费力找寻着朱雄英人影之时,正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皇爷爷,爹,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