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柔嘉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朱雄英有些无奈,“大哥,你若是这么说的话,我还是傅让的上官呢。”
李景隆见这两人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没再开玩笑,“好了好了,我就随口一说。”
见李景隆到了,朱雄英也就打算把造船司的事解决了。
他带着人走到李大年跪着的地方。
跪了一夜,李大年脸色变得难看许多。
朱雄英瞥了他一眼,“李大年,你身为造船司司丞,欺上瞒下,扣押赏金,将原有的工匠都逼出了造船司,你可有什么要狡辩的?”
李大年并不想承认这些罪行,正欲开口说话,就见到李景隆身后跟着的一些熟悉的面孔,嘴巴颤抖着瞬间说不出话了。
“见到他们眼熟吗?这些人曾经可都是造船司的人。”
“第一次见到,你说那些工匠回村子侍弄庄稼去了,实际上却是被你逼得只能离开造船司,另寻出路!”
朱雄英嘲弄一笑,“李大年,你是把我当成三岁孩童一样好糊弄吗?”
“把他带下去,送到北镇抚司。”
“太孙饶命!饶命啊!”
李大年此刻终于感到了害怕,他膝行着想要去抓朱雄英的裤脚,嘴上哭喊着求饶。
朱雄英挪动了下身子,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太孙,我再不敢了!求你再跟我一次机会,我绝对老实听话!”
朱雄英眼神轻蔑,“李大年,你有什么值得我饶过你这一次的吗?你是懂造船还是能指使动造船司这些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