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爹的,哪有对儿子低头的道理。
朱标也说不出什么道歉的话,见朱雄英回来夸了他一句,“这次山西的事办得不错。”
只想着默默把这件事给揭过去。
巧了,朱雄英也是这么想的。
朱标这个便宜爹脑子有时候就是不清醒,总办些糊涂事,过了也就罢了,何必旧事重提呢。
朱雄英脸上带笑回了一句,“也是多亏三叔帮我。”
闻言,朱标心下暗松了一口气,他真怕这个儿子和老三搞得不对付。
又说了一会儿在山西的见闻,朱雄英这才说明了来意,“爹,你可听说近日的民间传闻了?”
朱标皱了皱眉头,“你是说大明钱庄的事?”
朱雄英点点头。
朱标眉头皱得更紧,“你想做什么?这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根本没人会信。”
听他这么说,朱雄英嘴角一勾,“爹,你知道这是捕风捉影的事,可不代表所有人都知道,据我所知,有些百姓都快把我当成乱臣贼子了。”
“一派胡言!”
朱标猛地拍了下桌子,“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有人信?!”
“为何没人会信?又不是所有的百姓都觉得大明朝好,一些前朝余孽恨不得大明早早亡国呢,又出了这则流言,当朝皇太孙养兵自重还能是为什么啊?”
“造反啊!”
听到“造反”二字,朱标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些,直勾勾地看向了朱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