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娇娇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一股惊慌瞬间涌上心头。
“阿悔哥哥!”她猛的起身,下意识呼喊出她心中最可靠之人的名字。
但是空旷的房间里无人回应,她愣了神,目光扫荡着陌生的房间,这才反应过来,她现在已经有了住所,不必流浪了。
长舒一口气,有些忧愁的拉开窗帘,夺目的阳光照进房间,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并伸出一只手捂住双眼。
过了一会,她才一点点挪开护住眼睛的手,外面的阳光很大,很耀眼,这意味着现在已经不早了。
头一次睡到这么舒适的房间,她竟然并没有觉得舒服,而是有些失眠。
昨夜她关了灯后看着天花板发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又或是什么都没有想。
但她就是睡不着,明明现在已经住进了幻想很多次的大房间,睡在梦寐以求的软床上,可却不如和悔一起在外面流浪时睡的桥洞安心。
因为刚刚入住,还没有去买生活用品,她就这样赤着脚下了床,粉嫩的玉足踏在光滑的地面上,凌乱的刘海就这样耷拉在脸上,却没有破坏她绝世的容颜,而是将一种名为破碎感的气质附着在她的身上。
脱下逐火之蛾自带的睡衣,看了看衣柜里仅有的两件衣服,干净整洁的逐火之蛾队服,和破烂不堪的那件陪了她数年的灰色衬衣。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穿上了那件破破烂烂的衬衣,换好后她就这样赤着脚向门外走去。
打开门,一张纸条却从门缝处赫然显现,她先是愣了愣,可还是蹲下身子捡起来这张不知是谁人写给她的纸条。
洁白的纸面上没有因为它在门缝里待过就染上尘埃,它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光鲜亮丽。
上面漆黑的字体,和并不算好看,反而有些歪七扭八的字迹映入眼帘。
只是读了第一句,她就知晓了这张纸条来自何人了。
“娇娇,景落,我和齐不悔去执行任务了,此去或许要许久才能回来,你们睡的死,我们便没有叫你们。”
“还有,我有一个很重要的请求要拜托你们。”
她轻声念着纸条上的字,想到那张面瘫的脸要是也能说这么多话,她就不自觉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