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名骑卒正在收拾行囊、整理战马军资,一副要拔营的样子。
这儿是琅州卫右骑军的驻地,营中的气氛极为沉闷,所有人的脸上都看不见笑容。
他们不理解,一开始兴致冲冲的来雍州抵御燕贼,怎么打了几场仗之后就被划到雍州卫了?
不是说厌恶雍州,而是他们内心早已对琅州卫有了归属感,这里有他们的同袍兄弟、生死战友。
这儿就像是他们的家。
可如今,他们要离开这个家了。
但他们是边军士卒,是军人,只能听从军令,谁要是说一句不愿意那就是抗命。
抗命者杀!
营地中央的军帐里,几名校尉都有些不甘的站在游康面前,想说点什么又不敢。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调到雍州卫去不乐意了?”
游康冷声道:
“但我告诉你们,琅州卫也好,雍州卫也罢,那都是为国效力!
怎么,去了雍州卫就不会打仗了?还是怕死了?
好好杀贼,比满心怨气强!
本将军就只有一句话,到了雍州卫,谁敢在战场上丢人,老子第一个宰了他!”
到底是军伍之人,短短几句话很是提气,几名校尉同时喝了一声:
“诺!”
“你们将军人呢?是不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