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光禄寺卿在老家就能侵吞两万亩地?怪不得范大人慌成这样,这件事若是捅到陛下那里去,十有八九他得掉脑袋。”
“可不是吗。”
尘洛熙苦笑道:
“不瞒顾兄说,范修干出这样的事本王深为痛心,但这么多年范修对我忠心耿耿,鞍前马后的出了不少力。
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人头落地啊,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哪怕能回家做个富家翁也行。”
“这么说王爷是想保住这位光禄寺卿了?”
第五南山接过了话茬:
“因为绥庆道的案子,陛下现在对侵吞百姓私田的贪官深恶痛绝,再加上是推行合银法的要紧关头,这时候去保范大人怕是困难重重,弄不好还会引起陛下的反感。
殿下不明白吗?”
“我知道。”
尘洛熙很是无奈:
“但东宫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前前后后已经查了数十位与本王交好的官员,这是赤裸裸的借机报复!
顾兄,第五先生,这次我若是不替范修出头那就是向东宫示弱,以后还有谁敢投入我的门下?
还请两位帮我出出主意。”
尘洛熙用一种迫切的眼神看着两人,这不仅是求助也是一种试探:
当初可是你劝我力荐父皇推行合银法的,我干了;现在东宫那边的矛头全对准了齐王府,如今我遇到了困难你不能不帮吧?
第五南山极为平静地说道:
“在下建议,范修就不要保了。
一个光禄寺卿罢了,听起来是从三品的大员,但在朝政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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