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回复得很快，“是吗？好事啊这是，不对，你怎么舍得？”
周橙安倏地想起什么，自己这两天居然忘记了告诉沐晨关于那个白月光的事情。
——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要给江易言的白月光办的那个欢迎宴会吗？
沐晨悠悠地喝着红酒，另一只手单手发着消息：“记得啊，怎么了？她找你麻烦了？”
——对，她人不行，不过我也看清楚了江易言，不打算在他身上耗着了。
姜沐晨一顿，将红酒放下，同时勾勾手，一旁候着的佣人走上前，询问道：“夫人？”
姜沐晨撩着橘色大波浪，不容置喙的睨眼询问佣人：“先生这几天在干什么？”
佣人恭敬地道：“这几天先生没有回他常去的那栋公寓，具体位置还需要等人去查。”
姜沐晨眯眼，感觉不对，“李家现在什么情况？查查李家这几个月的合作项目。”
佣人去查了。
姜沐晨重新看向手机，发现乖乖还在发消息，将内容扫过去，眼里都是心疼：“乖乖，江易言是什么时候对你改变态度的？”
——虽然是李雨娜回来那天开始，就开始变了，但是，他在我办欢迎宴会前，态度就有些奇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只是有些不甘心。
确实不甘心，人和人之间的情感总是藕断丝连的，哪里能如一刀切般断得干干净净，更何况，江易言曾是他生命里，除了家人外，最重要的一个人。
周橙安的心纠结起来，脸都快皱在一起了，全身心都在受伤。
周瑾微微靠在座椅上，两手交叉放在膝盖处，漆黑浓墨般的眸子微垂，掩过眼中的情绪。
他轻轻道：“橙安。”
低沉压抑的声音在车厢内回答，吓得周橙安一个激灵，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她回头，问道：“大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