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白蔹后退一步,拒绝幕荷的手,“爸,为什么啊?”
“南白轩不是我的,是我大姐的。”
南白蔹轻笑声:“你不是独生子女吗?”
“是,原本是,我刚出生时,我爸在外地,医院有人溜进来偷小孩,把我抱走了,在一楼进门的地方,我的大姐拦住了拐卖犯,大姐吵闹,很快把别人的目光吸引,拐卖犯一时匆忙,把我丢下,捂着她的嘴离开了。
我爸妈找了很多年,直到一个身形枯槁的女人抱着孩子出现,但买两天她没有撑住,离开了,南白蔹就落在了我的名下,他其实比你大,应该是大哥。”
南爱国心虚的模样让南白蔹觉得,这些年的忍让都喂了狗。
南白蔹怒喊着,想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喊出来,“我明白了,这些年你一直以我是大哥,要让着他为由,一直为他求情,你知道他给我闯了多少祸吗?我的公司当年差点因为他倒闭,我差点进去!”
“你立遗书把家产都给我,这么愧疚?他们对我又做了什么?”
南朝颜的话让他心里不由地一颤,“你有一段时间性情大变,是因为南晴半夜把你哄出去,让村里的疯子把你带走了一夜,你被他家里人抱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是昏迷的,我问了,但除了你和疯子,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你们经历了什么。”
南朝颜眼里含泪,嘴角却在笑,“你就没有追究下去吗?”
“你奶奶给你洗了澡,身体没有任何事情,连红肿都没有,但。”
南朝颜抢答,“但心里就是出现了问题,我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所有的画面都是你们口口相传,我们一家人,对你来说,是愧疚,是不明,更是不重要。”
她眼眶里蓄满了泪,但倔强地不肯落下。
“不!”南爱国还没有说完,南朝颜就把电话挂断,仰头看着星空,喃喃道:“让他们死早了呀。”
南朝颜晃悠到人群中,发现大家普遍都消瘦了很多,眼底尽显疲态。
“大家怎么了?”
霍无伤一把抱住她,哭诉道:“南队长啊!你是不知道我们这几天过得有多辛苦啊!基本都是睡一会,然后就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动物出来闹腾,那些山上的老鼠、各种各样的虫子和鸟,我们都快疯了啊!”
其他人也应和道;“对啊,特别是我们还没有走出这条高速,这几天开一会就要停下来清理那些不懂事的动物,我们老惨了,打到的晶石都不够我们补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