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离说完,暗暗朝苏长歌瞥去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在将离出去一会,苏长歌就已经将银针全部插好了,她松了一口气,“总算差不多了。”
“谢四王妃。”柳叔对苏长歌无限感激,忍不住再次道谢。
“太客气了。”苏长歌没好气的对柳叔道:“先别说我要叫你家侯爷一声表兄,就柳叔你那两坛好酒,我就应该好好替表兄医治啊。”
“啧啧!”澹台流月再也忍不住了,“小歌儿,那个刺客说得还真没错。”
皇甫凌天胸前还被划了一大刀,苏长歌一边再度从胸口掏出手指大小的一瓶药,一边道:“那个刺客说了什么至理名言让你觉得好啊?”
“他说你深藏不露。”澹台流月手中的扇子恢复了原来的温文儒雅,悠悠的扇啊扇的,“这里的人就我和你相识最早,也知道你一点事情,但是想不到你竟然还懂得医术!”
苏长歌很没好气,“你想不到并不代表别人不懂啊。”
“你没告诉我啊,亏我们还认识了那么久了!”
苏长歌一边给皇甫凌天的伤口撒药粉一边没好气的道:“你当我有病啊,有事没事就跟你忽然来一句‘我告诉你哦,我其实懂医’?”
呃!
好像的确没必要。
苏长歌说完,又对澹台流月道:“况且,我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
澹台流月这一次没有反驳,如果苏长歌真的想隐瞒的话,她完全没必要现在给皇甫凌天医治。她的身份和别人不同,如果懂什么都拿出来说一番,到时候她的麻烦恐怕会更大。
苏长歌也没管澹台流月是如何想的,她当他是朋友,该说一下的她都会说一下,他如何对待,如何想她,就是他的事了。
反正她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