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庆义躬身领命。
两人转身回府不提。
马车上,裴玄景睁开微闭的双眼,体内真气运转,酒气一扫而空。
刚才酒宴之上,这位指挥佥事可是厉害的紧,虽然一举一动都表露善意,却绝口不提合作之事。
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浅尝辄止,点到为止,不给裴玄景拒绝的机会,也不留任何的话语把柄。
而最后醉酒送自己出来的那一段,可就是故意演给人看的。
不止是给裴玄景,更是给一些其他人。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裴玄景先将这些事情抛在脑后,而是琢磨起另外一件事来。
“那指挥说,他那夜之所以要阻拦裴兄并非是他本意,而是有人要求他那般做。”宴会之上林庆义说出了从兵马司指挥口中得来的消息。
据说,是有人拿着一枚令牌命令他如此行事。带着令牌的人,那指挥并不认识。
但是那枚令牌他却认识,正是出自锦衣卫。
出自锦衣卫的令牌。
看来这背后的人很有能量啊,不但将自己的关系抛开,还将线索引到了锦衣卫身上。
“呵呵,这事情越来有有趣了。”裴玄景的面色冷了下来。
...
裴玄景从江府回到武院,并未立刻睡觉,而是继续的开始炼化道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