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见惯了男人赤裸身体的模样,像是这样衣冠楚楚,西装革履倒还是头一遭。
和印象中判若两人。
季宴琛将她从水里救起来那天穿着件黑色背心,军装裤,马丁靴。
本就贴身的背心被水浸湿之后湿漉漉紧贴在身前,勾勒出线条流畅的肌肉。
托住她腰身的手背紧实强壮,手臂青筋虬结,男性荷尔蒙爆棚。
几乎是看到他的第一眼,沈皎就做了这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她以为这个男人是当兵的,男人在床上又糙又用力。
每次都要将她弄得死去活来却又欲罢不能。
原来那具身体穿上西装也是这么的人模狗样,矜贵无双。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柔嫩的手心刮过,沈皎这才回过神。
她很快便恢复如常,从男人掌心里抽回手。
沈皎猜测过他条件不差,毕竟两人每次约会的酒店价格不菲。
但他掌心布满老茧又让沈皎觉得他不可能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少爷。
岂料他是三个月前才回国的季家继承人,更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找的床伴竟然已经有了孩子。
沈皎压下脑中思绪万千,耐着性子解释道:“季先生很抱歉,刚刚季子墨和同学发生了一些肢体摩擦,错都在我,是我没有看顾好孩子……”
沈皎喜欢孩子,她并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季子墨替她解释道:“爸,不关沈老师的事,是陆砚尘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