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觉得自己真的是病了,自从发现季宴琛成了她的情绪抚慰剂,她时常就会浮想联翩。
耳边传来许淼淼惊叹的声音:“皎皎,你流鼻血了!”
沈皎一抬头,正好对上泳装店的镜子,两行腥红的血液顺着鼻子流下来。
许淼淼手忙脚乱给她拿抽纸擦拭。
“我天,皎皎,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沈皎发誓,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尴尬过。
都是季宴琛这个浑蛋,一直以来故意吊着她,让她食髓知味。
就像是一个在荒漠里又渴又饿的旅人,满脑子都是想着各种各样的食物。
一不小心,她想得太过火了。
好在沈皎虽然脸皮比较薄,但她情绪比较稳定,面上愣是没有露出一点马脚,“这两天感冒有些上火。”
许淼淼一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看着沈皎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对哦,那你赶紧坐着休息一下。”
“嗯。”
沈皎侥幸逃过一劫,十年前的她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动心,如今却是对一个男人牵肠挂肚。
明知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可心门一旦打开,便再也没有办法关上了。
她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季宴琛不是苏啖,也不是周文言。
自己更不是沈曼清,她一定不会走母亲的老路。
不管她和季宴琛是否能走到最后,但绝对不会沦落到沈曼清那丧心病狂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