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祈寒渊对沈皎来说是不同的,不是周文言那种地位。
这几年他回来过,沈皎又经常来老师家。
在那个充满童年回忆的房间里,两人是不是也曾偷尝禁果?
即便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一想到沈皎心甘情愿躺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娇娇叫着哥哥的瞬间,季宴琛就嫉妒得要发疯了。
人都是贪心的,在得到沈皎以后,他只希望她的一颗心满满当当只有他的存在。
旁人哪怕是一根头发丝丝也不能有。
这顿饭吃得很是沉默,祈寒渊好几次给沈皎夹菜,都被沈皎夹给了季宴琛。
她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所以用这样的方式和其他异性划分界限,让他放心。
沈皎真的很乖,尤其是在处理异性关系方面,她一旦认定了,就会处理好其他男人。
祈寒渊察觉到她刻意的疏远,也就不再给她夹菜。
要是以前詹玉肯定会说几句话活跃一下气氛,她今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在舀汤的时候还洒了一勺。
天色渐黑,沈皎和季宴琛提出告别。
詹玉这才回过神,“行,天晚路滑,你们回家的时候小心着点,以后常来玩。”
“好。”
“打扰了,詹老师。”
季宴琛抱着沈皎离开,沈皎揽着他的脖子一脸羞涩:“就几步路,我可以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