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行远见识到了宋春雪的厉害。
他发现自己无论是在体力上,还是嘴上都占不了便宜。
姚曼走了过来,之前还失落害怕的情绪被愤怒掩盖。
她守寡多年,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寡妇。
“薛行远,原来你之所以来找我,只因为我是个寡妇,而不是我们的旧情未了?”
她冷笑一声,“是我看错了你,起初我还对你愧疚,得知你娶了二房三房之后,难过的彻夜睡不着觉,合着你只当我是个消遣?”
她整个人失魂落魄,笑容却癫狂起来。
“哈哈,我真蠢的可以,这段时间还误以为你的愤怒,是因为心中有我,是对我有情。”
向来不敢动手的姚曼,抓起手边的酒壶直接扔了出去,酒壶扔在薛行远的腰部,酒洒在了衣服上。
“你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你打我是觉得我该像狗一样对你忠诚,我这几日竟然觉得对不住你,对你心怀愧疚。”
“曼曼你发什么疯,她这是在挑拨离间。我说过,只要你跟我去金城,我一定对你好,我爹去世之后,我想娶谁就娶谁,没人能管得了我。”
姚曼气得拿起桌上的盘子丢在他身上。
“你滚,滚得远远的,我们谁也不欠谁的,我不要做你排不上名的小妾,老娘在这里做主子,去了你那儿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外室,你当我傻吗?”
薛行远往后躲了一下,盘子里的茄子沾了他一身,指着她大骂:
“姚曼,你别给脸不要脸,若是没有我,你当初不得不嫁给孩子他六叔……”
“把他们给我打出去,用脏水泼出去,以后若是他们敢来,就用油泼!”
姚曼气得破了音,“我不会怕你,若是你敢对我的孩子不利,我就去金城杀了你全家,反正现在的土匪认钱不认人。”
“薛行远,有种咱们就试试,谁更豁得出去。”姚曼深吸一口气,将脸上的泪水抹掉,“别逼我犯浑,真要疯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