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舒了一口气,瞅见旁边有一块破旧的桌子,将侏儒像甩猪上案板一般甩了上去,一把捋开了他短小的脖子,仔细观察着。
侏儒不知道我到底要干嘛,吓惨了,瞳孔紧缩。
“宁老板,你这是干嘛?”
“我找一下从哪处下刀更顺畅!”
“别!千万别动手!我这次栽了,大佬提任何要求都行,求放我一条生路……”
我没理会他,转手将一个破瓷瓶给磕碎,捏了一块锋利无比的瓷片,朝它吹了一口气,狠一咬牙,将瓷片往他脖子里凶猛刺去。
“呜……”
侏儒--
竟然哭了。
瓷片锋利端已经顶到了他喉结处,仅仅划破了皮,我停了手。
侏儒呜呜地嚎哭着,越哭越大声,无比伤心和绝望。
半晌之后。
他突然止住了哭声,低头看了一看我捏瓷片的手,又抬头惊惧无比地瞅着我。
“大佬--我没死?”
“只能说暂时。”
侏儒憋红了老脸,抻长了脖子,立即开启了自我救赎的疯狂模式,张嘴以念相声贯口的速度大声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