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祁聿怀那带着凉意的唇,碰到了若眠的伤口。
若眠的心霎时剧烈地颤了颤。
西甘已经开始冷了,可若眠却燥热得两颊满是如芍药般富丽的颜色。
平素桃花般粉柔的唇瓣压抑得快被她咬破了。
她不敢想自己脸上的艳色。
祁聿怀干咳了声,找出纱布为她包扎伤口。
因为需要她抬胳膊,祁聿怀便解了她的穴位。
“不打我?”
瞥见若眠几乎要滴血的耳垂,祁聿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可等出了声才意识到,他自己也没清白到哪去。
身体比脑子诚实得多,嗓音低哑得蓄满了撩拨,暗瘾丝毫不藏掖,昭然若揭地汹涌着,难捱着。
不小心望进对方难免缱绻的眼神,瞬间的火星好似能点燃一屋的干柴。
欲望膨胀到令原本宽敞的屋子越来越压抑逼仄。
偏祁聿怀的手指还在若眠的手臂下绕,时而会蹭到她的肌肤,激起暧昧的涟漪。
“我自己来。”
若眠快疯了,她抢了祁聿怀手指间的纱布,背过身,焦急地打了个结,慌乱地穿好了衣裳。
心绪久久难宁。
祁聿怀提了支未沾过墨的玉杆狼毫递给若眠,“府里没有首饰,拿这个将就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