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多了几日,见谢婉瑜忙着做衣裳没空陪她,她有些无趣。
“公主可是想回京了?”丫鬟在这个地方待久了,觉得还是京都好。
在将军府上有专门的人洗衣裳,来到北地后,长公主不放心这边的人,衣物都是她清洗的。
这里天寒地冻,洗完衣裳,那双手冻得通红,长久下去,等她回到京都,双手怕是不保,变得又丑又粗。
“本宫在想是不是要跟谢婉瑜一样给桀殊做点衣裳?”
她最近几天一直在考虑这件事,只是她对针线活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
丫鬟听到她这话,吓了一跳,赶忙劝阻。
“别啊公主……”
“你这么紧张作甚,本宫又没让你做。”丫鬟听着她这话,抿了抿唇。
长公主从没有拿过针线,现在不过一时兴起,若是真的买回来,最后还不是落到她头上。
想想,她就觉得绝望。
“公主,你要给驸马做个香囊钱袋就很好了,驸马收到肯定会很欢喜,可若是做衣裳,驸马知道了,那岂不是心疼死。”
“呵,他心疼什么?”长公主不相信桀殊会心疼她,不过她说的也有道理,给桀殊做衣裳,还不如做点的香囊钱袋以表心意。
要是做出来的衣裳,他不喜欢,那岂不是白费功夫?
虽然他嘴上肯定不会说什么,但他肯定不会穿出门去,这样对她来说,还不如不做。
见长公主被劝动,丫鬟再接再厉,继续劝她。
最后长公主决定还是做点小东西送给他。
打定主意后,她带着丫鬟上街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