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双眸空洞又麻木的看着他,心底一片冰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更一句话都不想再和他说。
“还愣着做什么?让开。”池宴忱悻悻的瞪了护工一眼,从她手上接过轮椅。
护工吓得脸色一白,哆哆嗦嗦的退到了后面。
池宴忱推着我,将我推回到病房。
回到病房。
他又弯腰,小心翼翼将我抱到病床上。
他的神情又恢复了温柔宠溺,若无其事,仿佛刚刚这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只是,他的眼底又明显带着一丝不安和窥探。
“乔乔…”
我躺回病床,“我累了,想睡一会,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好,你好好睡觉,老公就在旁边守着你。”
我淡漠的看着他一眼,心如死灰了闭上了眼睛。
哀莫莫过于心死。
对一个人彻底死心了,连争吵都显得多余。我也不想再听他说些什么,反正,他总有理由,他总有借口,他总是对的,他总有太多的逼不得已。
他的解释和谎言,我已经听到耳朵都要起茧了。
我衰弱的闭上眼睛,一点点感受着生命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