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便转身。
顾之墨没有拦我，只是在我的身后，声音冷淡的开口：“很多同学都看见了，程橙先动的手。”
“是陈玥拉开她跟张瑞。”顾之墨走到我身边：“陈玥也受伤了。”
我侧头，看他的眼睛：“所以呢？”
“如果你执意要给程橙讨公道，那就去跟我的律师说。”
“另外，让程橙给陈玥道歉。”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话，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笑了，然后往后退了一步：“好的，我给陈玥道歉。”
说完，我没有在停留一分钟。
回到调解室，我蹲在程橙身边。
有民警给她拿了冰袋，敷了一会脸蛋后，脸上的肿消了一些，但那五根手指印变的更加的明显。
我很心疼，伸手想要碰碰，又怕把她弄疼了。
程橙拉过我伸到一半，程橙笑眯眯的把我的手拉到她脸上，轻松的说：“落落，我不疼。”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了这句话之后，我的眼眶很酸很涩。
明明是从小被父母娇贵呵护着的小公主，明明就是怕疼的不行，明明也没有那么勇敢。
可是现在因为我跟别人打架，受伤了，还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却还要哄我不疼。
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自责又难过。
我缩回手，别过头缓了一下，才重新神色自然的转过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