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接他这句话,任凉风打在我脸上。
我穿的不厚,吹了一会风后,手脚都是凉透了。
但此时此刻的我,需要足够冷静的头脑。
之后的时间,我跟常总没有在交流。
很快,我们抵达办酒会的酒店。
我们下车,常总挽起右手,我看了他一眼,把手放进他的臂弯里。
一整晚,我都在一旁当花瓶,有人问常总我的身份,他笑而不语,那些人的笑容就变的很暧昧。
我耐着性子等着,各式各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阴阳怪气的话落进我耳朵里。
“现在的年轻人啊,什么不学,学人家傍大款。”
“脚踏实地的事不做,就只想着轻巧钱。”
“现在风光,指不定以后怎么栽跟头呢。”
我对这些话免疫,拿着手机给乔建国发消息。
很快,乔建国就发过来奶奶的视频。
视屏里,奶奶换了一间病房,重新找来的护工看起来更加专业。
我稍稍放下心,关掉手机,恍惚听见有人喊我。
我闻声抬头,顾之墨朝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皱眉,直到他站在我面前,我才确定刚刚确实是他在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