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霞瘫坐在地上,眼神绝望。
张苟生满脸恨铁不成钢,他是想把纪春花出轨的对象冤枉在同村的光棍汉身上。
可他娘一开口,就彻底将他的如意算盘打空,算盘珠子都被打得稀碎。
胡招娣和县令夫人对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县令夫人开口:“老爷,纪氏身上的伤我都看过了,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太惨了。
还有两个孩子,瘦得都不成样,身上还有被打过留下的伤。
老爷,纪氏母女若继续留在婆家,不出一年,肯定会被活活打死的。”
县令点了点头,眼神无比凌厉的看向李二霞母子:“李氏,你母子二人残害幼女,殴打辱骂纪氏,证据确凿,你二人还有何话可说?”
李二霞一把鼻涕一把泪:“大人,冤枉啊!那三个孩子真是饿死的,民妇没有动手啊!
纪氏不守妇道,民妇的儿子才动手教训了她。
男人教训不听话的媳妇天经地义,民妇的儿子没有错啊!”
县令大人冷声呵斥:“放肆!你口口声声说纪氏不守妇道,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本官说过,没有证据就是污蔑,罪加一等,说,证据何在?”
李二霞低下了头,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说。
县令继续道:“既然没有证据,那本官可就要宣判了。”
张苟生满脸绝望,也低下了头。
最后,县太爷判了李氏和张苟生一人二十大板,入狱十八年。
纪春花和张苟生和离,两个孩子归纪春花抚养,以后张苟生不得去打扰纪春花和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