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雪也完全靠臂力往货轮上艰难地攀爬。
我长吸一口气,干脆提起绳子,把苏晓雪直接提了上来。
等她上了船,我们都没有力气了。
就这样,我们两个气喘吁吁,在暴雨中,躺在船舷上,休息了十几分钟。
知道将有一场恶战,我们站起来,集中精神开始往前搜索。
我们小心翼翼地搜索最上面,因为是下雨,最上面几乎没有人。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旁边的货柜后面有动静,我和苏晓雪穿过集装箱管道,发现一个人影,正朝着海面四处张望。
那人被风吹得瑟瑟发抖,我们躲在他的视觉盲区一动不动。
这家伙手里还有长枪!
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既然要大开杀戒,就从他开始吧。
我悄悄向他摸去,紧张到不敢呼吸,却没曾想,还是过早地就被对方发现了。
我突然暴起,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如天将神兵一般,‘啄木鸟’刺入了惊愕不已的他的脖颈。
远处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连忙随着声音摸过去,原来是苏晓雪和另外一个人打在一起。
苏晓雪的拳脚功夫不差,根本不给对方开枪的机会。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从那人背后偷袭,一个甩手,‘啄木鸟’从对方一侧的脖颈刺入,对方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倒地而亡。
将两个人的尸体丢进海里,我和苏晓雪拿着长枪,在甲板上搜了一圈,再也没有发现其他人,于是就从入口往船里面摸去。
里面暖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