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林枫的可恶,我就满腔怒火!
看那黑衣人想跑,我一跃而起,跳到这人的前面。
看我突然出现在眼前,他惊恐极了,就像见了鬼一样让他恐惧,慌不择路中,他脚下踢到了一块石头,自己就横着跌倒下去,还叫出了声。
还没等爬起来,他整个人就像从躯壳里被我抽出来一样,四肢瞬间失去了控制,在空中艰难地晃了几下,随即就被我扔到一边。
他耳畔轰鸣作响,肌肉僵成了一团。
也许是觉得不妙,他像打了鸡血一样突然发作,猛然从地上弹跳起来,向我冲了过来。
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潜力大概是无限的,那一瞬间,这黑衣人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竟然又满血复活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站稳,我已经逼至近前。
他往前一扑,被我一踹,连滚带爬地飞了出去,一头撞在了马路牙子上,额角登时头破血流。
他被撞得晕头转向、头重脚轻,想拿起埋在土里的一个石块,他使劲一拉,没能把卡住的石块拔出来,气急败坏之下,只能挣扎着试图再次站起来。
我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一拳,他只能狼狈地弯下腰去,不停往后退。
现在,他在我面前,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我似笑非笑:“就问你服不服?”
他第一时间出了声,又哑又微弱:“服了!”
虽然声音不响亮,不够“过瘾”,但这声音听起来很舒服。
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终于落下了帷幕。
废弃的厂区恢复了宁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车流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我站在原地,踢了踢倒地的黑衣人:“给你们主子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