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万籁寂静，左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大脑保持着一种莫名的清醒。
她轻轻掰开齐路清环在她腰上的手，往床铺边缘挪了挪。
肯定是因为太热了，所以才睡不着。
她还没来得及调整睡姿，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又将她带了回去。
“星星怎么了？”齐路清睁开眼，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睛，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磁性，“还在生气？”
“没生气。”左莘将被褥往下拉了一点，懒懒地开口：“我只是单纯睡不着。”
齐路清揉了揉她的发顶，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星星在生我的气。”
“你都答应穿女仆装给我看了，我生什么气。”左莘抵着他的胸口，无聊的同时把他的胸肌当成了自己的玩具。
“别摸了。”齐路清捉住她的手，用鼻尖轻轻蹭了下她的额头，语气暧昧，“待会儿摸硬了。”
左莘：“……”
她往上蹿了一点，伸手摁下了床头灯的开关，暖黄色的光线瞬间拥抱了整间卧室。
缓了两秒，她凑近咬了下齐路清的下唇，好奇地问了一嘴：“你刚刚怎么不做？”
“做什么？”齐路清明显愣了一下，没有及时跟上她的脑回路，反应了两秒，他很认真地开口：“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吃亏，况且你才大一，我不能太禽兽了。”
左莘“哦”了一声，音量不自觉压低了，“不公平，我还没有把你看光。”
齐路清：“……”
他曲起手指轻弹了一下小姑娘的脑门，唇线渐渐拉直，性感低哑的嗓音从喉间溢出。
“你早就看过了，但你喝多了记不住事。”
“你那天还说它……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