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农就这么端着手里的营养液。
目瞪口呆地看着崇璟一脸生无可恋地跟着军雌走了。
雌虫小弟们在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再也按捺不住。
他们一窝蜂地挤到老大身边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有没有发现,崇璟身上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气质,不难怪我昨天一见到他就觉得他出身不简单......”
伦农听到这句话,一脸迷惑地扭头。
赫然看见鼻青脸肿依旧的悉尼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了他的身边。
一脸深沉地说出这样一番话。
伦农翻了个白眼,视线都差点看见自己额顶的触须。
如果他不是亲眼目睹这家伙到现在还鼻青脸肿的话他差点就信了,
看样子奥利尔大校回去之后应该又好好给悉尼补了一顿正式的家虫铁拳。
不然以雌虫的自愈力不至于到现在都青青肿肿那么严重。
不过他说的有一点是没错的。
“那位来请走崇璟的军雌可是一位大校,他的出身一定不简单!”
伦农的雌兄在军部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军服上佩戴的军衔也只有三颗星。
他可从未见过自家雌兄,有过这种几乎如仆从一样的神态。
而崇璟却让一位大校对他如此恭敬。
“而且那位大校刚刚口称‘阁下’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