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时后,崇璟垂死病中惊坐起。
悉尼的嘴张得大大的。
“你怎么就能起来了?”
崇璟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不能起来吗?”
“……能。”
“那不就得了。”
在伦农,悉尼,斐瑞三虫震惊到瞪大的目光之中,崇璟顺了一管营养液在手里,背影蹒跚飘然远去。
他一路上眼皮都有点跳,就怕遇上源源不断用泰坦尼克号台词打招呼的虫。
但回去的路上不知什么原因,往日里行色匆匆的军雌都不见了。
不过这样也好。
凭借意志力回到舱房,崇璟幸运地发现奈哲尔还没回来。
连忙走进浴室清洗自己。
洗浴镜前的雌虫与镜子里的自己默默对视了几秒。
战损状的雌虫脊骨清瘦地站着,连侧颊的银色虫纹都变成了一种鲜红的血色。
崇璟用手用力搓了搓那附近,莹白的肌肤被摩擦得变色,也没能把虫纹上那层血色抹去。
光脑突然收到讯息。
崇璟后知后觉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