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刘发便发动泗水亭长的权利在村子中心召集众人。
“各位,各位,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事情相告。”
“诸位乡亲,我的儿子季这些年没少给大家添麻烦,昨日我儿秀受新野城阴家大人抬爱,赠黄牛一头,这几日秋收也是硕果累累,这对我们泗水亭而言也是双喜临门的好事情。”
在听的乡亲有相熟的互相古怪的看了一眼,乡里三老也是如此。
这不都是你家的好事情吗?怎么成了我泗水亭的好事了。
刘秀见众人疑惑,轻咳一声说道:“有道是春种夏忙,秋收冬藏,今年雨水丰沛,气候温暖适宜,是个很丰收好年,想来大家也是如此。”
“可,与我等寻常百姓人家,这样的好年又能有几次呢?终归是靠天吃饭。若是明年收成不好,又该如何度日呢。”
怎么过日子?
那也不是你老刘家要管的呀,要真的饿死人,自然是官家管,皇帝管。
再听的乡里乡亲有些不明白他老刘家这对父子想要说些什么,到是三老之一里正稍微抬抬眉毛。
“我父亲,左思右想,觉得这般板着指头过日不行,于是便就动了心思,有意在水亭之南,靠白芒山一带,设一仓。”
“若天道酬勤,年年丰收,不论那家那户都需存粮,但不论多少,只看心意。若时运不济,遇上荒年,凡是我泗水亭人皆可开仓公取粮。”
“不错,今天老夫就表个心意在仓中存个一百石的小粟。”刘老汉立马站起来跟在刘秀后面说道。
里正垂眉之下,精光一闪。
一百石,那可是五口之家一年的口粮了。
这是一件好事,可要人拿出粮食不存在自己家,存在仓里,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刚想到此时,刘季便就开口说道:“昨日家父有言那头黄牛虽为新野阴氏赠予我弟弟,但我泗水亭是铁板一块,理因共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