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么说的?”刘秀问道。
刘季抓起一粒黄豆放到嘴里说道:“我们是兄弟,我能骗你吗?”
刘秀自然信刘季的话,毕竟是自己兄长。
“那挖沟渠的差事?”
“县里牵头,他们不出钱,便就没有。”
听到刘秀这话,刘季有些不乐意了,奶奶的自己当初带着兄弟们开塘拿可是有银子拿的。
刘秀喝了一口水说道:“明天我要去新野卖粮。”
刘发抬头看了一眼院子的小粟开口问道:“这次卖多少?”
“四百石吧。”刘秀说道,“存三百石放在泗水仓里。”
至于剩下的两百石,自然是他们一家四口来年的口粮与种子了。
“奶奶的,当初说好建泗水仓,现在就我们一家存粮。”刘季咬着黄豆骂道。
“这简单,明日兄长设立一木板放在泗水仓前,上面写明每年那家那户存了多少粮。”
“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眼下我是亭长,县里还有萧大人帮衬,应该去新野多买一点,买几件布料,换身新衣服。”
刘季说完,刘发夫妻两都看向刘秀,百亩田,可以是哦是刘秀一人种的,今日丰收他们也不好要求什么。
刘秀喝一口白水,思考了一会,轻轻摇头。
“我总觉着,风雨欲来的样子,今年打春比往日来的迟些,秋风也冷了许多。”
“我们还是多存一些粮食以备不患吧。”
刘季见没有劝动刘秀也不在说些什么,毕竟自己可以说是吃自己小弟,喝自己小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