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立马明白,眼下冬季,就是萧何叫来全村子的人过来,让众人听他们兄弟的,那也不能做啥事。
这到不是关键,关键是的打春之后,只怕能指挥他们做事情的时候,他们不认账了。
大雪封山路,却没有封住滔滔河水。
这日元宵,雪未化,寒意未消,刘秀十八岁。
头戴发带原木为簪,衣着湛蓝金纹华服,脚穿白底厚布长靴,身披着貂毛大氅,身高八尺有余,浓眉大眼,皮肤微黑却神采奕奕,活脱脱一个贵公子站在泗水河畔。
此时一条小船靠岸,阴陆从船上跳下来,看到刘秀,啧啧叹道:“真是一副好皮囊。”
“走吧。”刘秀中气十足,坐上船。
船靠新野岸,两人走上岸有一辆马车已经在等两人了。
新野城,阴府,路上行走没有几人,他们有些古怪的看着阴府。
今天是什么情况?阴府上下主人夫人,妾室儿女,旁枝末节都站在门口等着。
此时一马车驰来,掀开帘子,一个身五色之人走下马车,那人神采奕奕,气度不凡,众人目光随他移动,就是后面下去下去的阴家大少爷阴厉没有人注意到。
阴陆上前拉起刘秀的手说道:“贤侄,你可来了。”
说着便就拉着刘秀走进家门,后面跟着的家眷,有些好奇这个贵公子是哪家人物,被老爷这般对待。
暗暗打量那刘秀的背影,有些不凡,心中不免对刘秀态度拔高几分。
这世上聪明人不少有,蠢人也有,阴豪阴陆妾室所生,今年十七,不受阴陆喜爱。
自己今天打扮好了,结果在这寒风之中等了半刻无礼之人,让他好生不爽。
等会宴席之后,猜灯谜,自己准备许多,一定要好好刁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