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祈年:“娘,我哪次不听祖母的话了?再说了,我知道事情的轻重,绝对不会顺着自己的性子乱来。”
林夫人得了林祈年的保证,勉强放了心,亲自去库房挑了几样贵重的玉器与名家字画,装在匣子里命人送去林祈年的院子。
林祈年看到送来的匣子,亲自提笔写一张拜帖。
方才起了一个头,他突然间茅塞顿开,想到一件事儿。
赵颐掌管礼部事宜,可以先斩后奏。
礼部左侍郎手里掌了实权,的确可以给赵颐使绊子。
倘若将赵颐惹急眼了,直接砍了礼部左侍郎的脑袋,那他这礼不就白送了?
林祈年以己度人,若是自己手里大权在握,谁敢惹他,他就剁谁。
这下想要对付赵颐,那就得另辟蹊径了。
林祈年盯着桌子上的木匣子,绕着桌子转了一圈,心里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他打算亲自去会一会赵颐,摸一摸赵颐的底。
林祈年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想到什么事儿,当下便要将这件事儿给做了。
他把匣子里的玉器和字画取出来,翻箱倒柜拿出一样物件装进去,特地上了锁片,揣着木匣子出了门。
贴身小厮连忙牵来一头毛驴,驮着林祈年慢悠悠地朝广陵王府而去。
广陵王府的位置在同心巷,而这一带住着朝廷命官。
林祈年抱着木匣子,骑着毛驴往这边来的时候,便惊动了官宅里的人,纷纷派出下人来打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