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译没出声,盯看了林言一会儿,他牵着林言手把她带到柜子面前,打开塑料袋,里面袋装方便面,啤酒都有。林言注意到,袋子最底下压着的有一盒巧克力,国外进口牌子。
单译给她买的。
她生理期前爱吃甜的,没想到单译注意到了。
谁说男人粗细胞。想用心,他是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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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盯着那啤酒瓶,目光移不开。
脑中想象着隔着西裤,男人跪在碎渣子上面的样子。不知道膝盖会不会痛,流血是一定的,有多痛,就不知道了。
单译把玻璃瓶装的青岛啤酒拿出来,似笑非笑说:“不用你说,准备着呢。怎么跪,一夜是按天亮算,还是十二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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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就不信他真跪,她没吱声,沉默着。
单译瞧她一眼,两人视线相对,无声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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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笑了下,也没怂,他做事也没怕过什么,只想好了,顾忌退缩还真不会。里面酒是喝不了,倒掉,酒瓶“砰”的一声声炸裂声惊的林言猛然回过神。
她看单译眉都不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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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自己弄好了,他把林言按到沙发上,让她看着。他面前真就是酒瓶玻璃渣,零零碎碎光滑锋利的,尖朝上,有的面向下。看着都眼睛疼,单译一句话不说,就要跪。
他一条腿的膝盖弯了,跪下去,也就一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