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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忱有一喝多了就爱动手打人的毛病,偏偏天山还没人能打过她,几个师兄弟都挨过打。
估计云祁昨晚被自己暴揍一顿,给孩子吓得都不敢吃饭了。
想到这里,孟忱的语气柔和了几分。
“昨晚是为师的错,快坐下吃饭吧”孟忱说到。
云祁心里有些沮丧,现在一看见师尊就觉得愧疚。
师尊对他那么好,可他却、他却——
他却想着师自渎。
要是师尊发脾气,怒不可遏地痛斥他,或是打他一顿都好。
可偏偏师尊一句责难的话都没说,还说自己错了。
云祁觉得自己简直不配为人。
而他的这幅表现,在孟忱眼里完全是另一种理解。
自己昨晚打了人,现在哄都哄不好,怕是下手太狠,给人打害怕了。
按照云祁的性格,就算打他,他也不会觉得师尊耍酒疯好讨厌啊啊啊,而会想我做错什么了惹师尊不开心,师尊打就打吧,最好找个趁手的工具打,不然手疼。
“昨晚是师尊醉酒”孟忱缓声说到“师尊喝醉的时候,总做些糊涂事,是为师对不起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云祁都快哭了,天呐师尊,师尊怎么都不怪罪他失礼,还反过来安慰他。
师尊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可心里却隐隐有些失望,他心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