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你能想到去找知州献药,还要让知州敢用你的药,换成我就想不到这些。”
沈逾白:“苏姑娘与小子行事不同,自是想不到小子的这些法子,可苏姑娘必定能用自己的办法闯过道道难关,又何必妄自菲薄?”
苏锦顿觉自己腰板硬了,心中有股挥斥方遒的豪气。
她好像急着证明什么,把目前的研究全说与沈逾白听。
自从组建了研究团,研究进度一日千里,最近因为沈逾白报名的事,她一直没有讲这些,今天一讲起来就停不下来。
等她将所有事都说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苏锦有些不好意思:“听我讲这些很枯燥吧?”
科研很枯燥,除非是真心热爱,一般人根本不会去听这些。
沈逾白又是古人,从未了解过考古,这些对他来说更是无趣。
正猜测沈逾白的感受,对面的字条传送过来。
苏锦深吸口气,竟有些不敢看。
沈逾白一直很纯良,从来都是语气温和,肯定不会对她有什么过激语言,应该是敷衍吧?
做了一番心里建设,苏锦拿起字条。
上面的字端正秀丽,好似一个谦谦君子正温和笑着拱手应答于她。
“小子愚钝,无法完全听懂苏姑娘所言,却能看出苏姑娘对越史研究喜爱之情,小子亦为苏姑娘高兴。苏姑娘能将自己的热爱告知小子,是小子的荣幸,往后盼望苏姑娘能多多指教,小子定当尽力学习,已期早日与苏姑娘侃侃而谈。”
苏锦心情彻底放松下来,怎么看字条怎么高兴。
怎么会有人说话这么好听呢?
心好像坐上了秋千,在半空荡啊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