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青虞拒绝接受这个形容。
就算做猫,也要做有尊严的猫。
所以,她直接坐在了树上。
只要我不试图往下爬,就不是下不来树的猫。
但想到一件事情,灵青虞又忍不住在心里叹气,望向树下坐着的赤行风,有点苦恼地问:“我能怎么帮你呢?”
赤行风笑了一下。
他本不该笑,因为此时的他,身上的骨头全断了,化作千千万万碎屑,捅进五脏六腑。
之所以还能保住性命,是因为他全身早已不再是骨骼、脏器与血肉,而是一柄刀。
刀与刀的碎片冲击,只会磨损,但不会流血和殒命。
唯有眼中的一点血光,代表他还没有彻底蜕变成完全的武器。
这是他生平前所未有的狼狈时刻,或许因为轻轻一笑,牵扯到全身的动静,会让他下一刻就死去。
但他还是笑了。
因为他听出了灵青虞的潜台词,觉得很有趣。
所以,赤行风慢悠悠地回了一句:“是你帮我?还是我帮你?”
“这要看具体情况了。”灵青虞半点没有被戳穿的心虚,理直气壮地回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接下来的袭击。”
是的,袭击。
虽然赤行风杀了一拨人,永定公主又杀了一波人,看似把想害她的人都揪出来了。
但灵青虞心里清楚,最关键的一个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