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王“呀”了一下,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错在何处,却又带了点好奇地问:“我就不能是帮地位更高的那个说话吗?”
“可以是可以,但不是你这个回答法。”灵青虞幽幽回答。
别问她的经验哪来的。
问就是见过太多。
当然,没亲眼见证灵若衍的状态之前,她对白衣男子的怀疑只有七分,见过之后,才确认了九成九。
西秦王盯着灵青虞看了一会儿,才说:“原来是这个孩子啊!”
……
东夏王该不会也和你说了小白猫的事情吧?
唉。
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黑衣女子却再也忍不住,嘶哑着声音问:“为什么?”
“赤行风已经说了呀!”西秦王柔声回答,“就这么回事吧!”
什么就这么回事!
南楚五世子压根没办法理解:“您究竟从什么时候……”
西秦王知道他的意思,很爽快地回答:“就是收到东夏王死讯的时候啊!”
所有人都懵了。
除了不明所以的灵青虞,还有面带微笑的赤行风。
西秦王见他们这种想说,却又碍于道德和礼貌,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曼声道:“你们是想问,我当年做女奴的时候,尚且没有为了复仇,堕入罗教。为何如今已成西境之主,却要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