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尖叫,让领路的管事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灵前肃穆,岂能喧哗?”
“抱歉,我这同门没见过世面。”
祁寒先一步站了出来,不卑不亢。
“但阁下邀我们前来时,可未曾说过,竟是如此凶险的局面。”
若不是面具遮着,好些人古怪的神情就暴露无疑。
他们之所以害怕,灵棚占了少数,沈婉倒占了大半。
祁寒倒好,极有可能背着个厉鬼活尸,却还和没事人一样,甚至冒险出言试探,直言凶险?
万一他们是来做客的呢?
万一主家觉得不凶险,这么说反而得罪了他们呢?
却不知,祁寒敢这么说,当然是有原因的。
旁人第一眼看到的是偌大的遗像,他却注意到灵棚上扎的白幔已经有不少烟熏火燎的痕迹。
桌子、椅子的角落处,也有不少残留的香灰和纸灰,显然是打扫的人偷懒,不愿将椅子挪开。
更犄角旮旯的地方,还隐隐有暗红凝结的鲜血。
由此可见,这尊棺椁应该停了好几天,而且出了不少事。
人都停灵好几日,他们才被喊来,全体戴着这样诡异的面具,他还背着一个人。
这种明显的不同寻常,却没引起任何人的侧目和警惕。
副本给他们发的身份,还用想吗?
不是给鬼唱大戏的,就是干脏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