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牧父母早亡,由爷爷一手带大,被宠得无法无天。
这枝独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怕撞死了人,依旧活得潇潇洒洒。
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对方父母也因为身体缘故,放弃了纠缠。
他怎么也想不到,本该翻篇的事会卷土重来。
而且比之前更令人头疼。
不,是令人恐惧。
七月开始的第一天晚上,他和朋友在酒吧喝酒。
去卫生间路过镜子时,他看到有个陌生男人,正从后方死死盯着自己。
孙牧转身看去,背后只有一个银色的垃圾桶和盆栽。
他以为是自己喝多了眼花,没当回事。
喝完酒,他回家倒头就睡。
一觉就是三十六个小时。
醒来已经是后天中午了。
不知是谁帮他把遮光窗帘拉上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漆黑。
他垂着脑袋,烦躁地揉着抽痛的太阳穴。
没有一点睡饱起来的清爽感。
后来进卫生间洗澡,他发现身上多了许多奇怪的淤青。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爷爷,爷爷第一时间派人接他,去拜访了一位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