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沉下脸,不渝道:“青雀慎言,长辈之事可不是我等可以置喙。”
见惹了好友生气,崔镜讪笑:“莫怪莫怪,好奇尔。”
此时,止墨匆匆而来,低声禀报:“公子,娴娘子带着谢敏烟小姐去往东街了。”
崔镜一听,立刻坐不住了:“东街?这东街如今虽然好了许多,但毕竟是鱼龙混杂之地,她一个小女娘带着妹妹去,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他忙伸腿下榻找丝履。
谢安却淡定地摇了摇头:“你放心吧,东街早已不是以前的模样。有娴妹在,不会有事的。”
黑石卫这次可是来了不少好手,阿父早早便收到消息。
崔镜将信将疑,见谢安重开新盘便苦着脸安分坐好。
抬眼见着止墨欲言又止,便开口道:“可还有事?”眼见着又有乐子。
“回郎君,温家书堂的麒麟灯被踩坏了,奴回来时,温家郎君还在街口骂呢!”
原是不知为何,人群一窝蜂的往前跑,温家的麒麟衔珠不知被谁踢倒,等人群过后拾起来已经不成样子。
崔镜捧着肚子把桌子拍的邦邦响:“哈哈,就知道,哈哈.......”
眼看这新开的棋局被拍的不成样子,谢安无奈。正欲转身喝茶,却见崔镜拎着一坛桂月香。
“来来,今天高兴,当浮一大白。金家老饕说这酒醉人,我才不信.......”不由分说便凑了过来。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从西街往东过了府衙便是东街。谢娴几人过了街口才松了口气。石榴,这丫头刚上街便被糖葫芦绊住脚,这会儿才汇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