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妇人还在喋喋不休,:“我还听说,有种唤鱼术,能让江中之鱼自己跳到船上哩!”她说的起劲,自有一种,见过世面的傲气在身上。
她今日里听邻居大娘说什么有罗教,能让人死后往升极乐。
但她丈夫是东街商贩,天天以谢家女君异事奇闻为乐,前天东街还摆出好多切成块的鱼肉,要价便宜,说是惠及乡里。
那鱼块巨大,两根鱼肚刺,连皮带着厚肉就有三两斤,乖乖,这鱼刺吃完了比她拇指都粗,这得多大的鱼阿!
所以私下便流传起了,女君新学的法术,唤鱼.......
那小贩娘子,一脸老娘有见识,少拿那些没用的东西糊弄老娘的表情,看着老天师。
老天师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他心中发苦,不就想找个地儿,混口饭吃,怎么这年头还真有人练出法术了?自己跑人家地盘了?
不对呀,他在开堂口之前,可是把这地方都摸透了。白莲教向来只在南方活跃,弘阳教更是一帮喜欢沐浴阳光的蛮子。
作为罗教天师,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像雀县如此偏远的地方,必定是没有其他教派来发展信众的。他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神色一正,煞有介事地说道:“这术法乃一教之密,岂能轻易展示于人。”
这下本来要入教的几位大娘,也拉下了脸色,“我呸!什么玩意,叫干这不行,叫干那不行,还以为能有术法表演哩!”
“我就说,这入教还要交钱吧!这比起女君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走走走了,明日还要早起,那大鱼鲜美可惜只卖三天,晚去些就没了!”
小贩娘子一脸不屑道:“有这功夫还不如在街口多拜拜,求请女君,能多送些这好吃还便宜的鱼肉呢!”
一屋子的乡民,就在老天师的‘尔康手’中,呼呼啦啦走了个干净。
见到老天师铁青的脸色,旁边的小童撇嘴:“这什么女君,哪里冒出来的阿?”
甲大见人走光,也不见什么动作,轻声道:“这谢家二房的女君,历来神秘,但见过的人甚少,但做的事情却影响甚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