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信此刻人已经麻了,从小到大都没这么被冤枉过,但比起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阿娴!我定会护着你的,”能不能把刀拿开些。
“杜郎~”算你识相小子。
两方人迅速交换眼神,暂时达成合作。牧合总算松了口气,他觉的前所未有的心累。
山谷里一片狼藉,砸坏的马车,还有失控的马匹,杜信的护卫除了牧何,只活了一人,剩下的车夫和家丁零零散散还有二三十人。
本来五十人的车队,如今活下来的不到一半,牧何叹了口气,他也没办法,眼下只求能保得公子。
说完又看了眼走在杜信身边的谢娴和屠珍,眼中暗含希望。
男人被绑了手,排成一列从天坑边缘往下走着,这种高度普通人看了都眼晕,更别提被绑了手,大家皆小心翼翼的往下挪。
但那群土匪倒是轻车熟路,似已经习惯了。
杜信脸色煞白,他有些恐高,贴着岩壁走的战战兢兢,他心中哀嚎,杀人的又不是我,为何要绑我?
又看了眼旁边步态轻松的谢娴两女,心中更是不平。
猛然间头晕站不住脚,谢娴便拉他一把,但就这一下让他不平的心死了。
你见过被人双脚离地的扶起来吗?杜信心绪起伏,从开始的憋屈到愤懑,在到现在满满的安全感。
旁边众人一脸无奈:“这两个怕是分不开啊!看这黏糊劲!啧啧!”
“等下见了把头再说吧!我们可做不了主。”
众人心中不兮,好容易打劫一次,但是两个女人都不能动,白皮小子更不能动,要不是干活的人多了十几个,赶觉自己劫了个寂寞。
远处的山林中,黑石卫众人愁眉苦脸,“女君危险!”牛二心中着急,脸上便带了出来。
“他们手中有弩,女君腰挂白绢,是让我们按兵不动!”泗己沉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