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见众人信了,又补充道:“此物禁忌颇多,不能沾水,沾水便会失效,而且因为威力巨大,遇火会爆开,所以大家想想办法从远处引燃。”
众人对谢娴所说之物,更是敬畏,但又实在不能理解威力到底如何。
谢娴没法子,现场唯一领略过火药威力的只有自己,所以这些事情还是得自己来。
“还有,这个方法,得等到矿洞被封的时候,再行事。且不能被他们发现,要不然。”谢娴的话没有说尽,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也就说他们只有这次机会,老保长点点头:“我们别无他法,而且此事先不能说。”他知道只有大家展露最真实的绝望,才能骗过那群土匪。
果然到了第二日,城里有人来赎杜信,牧何扶着杜信走的一步三回头,好似有些不舍,但众人心知肚明。
甘虎见这麻烦终于送走,呵斥道:“看什么看,都去做事!”
“可惜了那娴娘子,不过走了也好,”历来进了土匪窝的女人,出去了都没什么好下场,越是高门大户越是在意这个。
“好了,收取财货的人呢,准备好了没有,可要把东西藏好,莫要坏了把头的事。”
“知道了,刚才可听说,今年涨水要来的早些!”
接话的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马上摆正脸色,“哎!早些也好!”
“谁说不是呢!把头都说了,心慈的做不了这行!”
议事堂中,甘虎再三确认,“去年涨水可没这么早!”一双三角眼,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
今日才送走杜信,曲青便来报,说今年地下涨水也快了。
但是他,记得去年是正月之后,才开始涨水的。
“把头,今年涨水过早,不如早做打算,”曲青低着头,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
甘虎心想到,这纵横家,也不过如此,心慈手软做不的大事。
“曲先生放心,那事自有办法解决。”他这几日,心中不定,总觉的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曲青人虽然聪慧,但和他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