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徴嘲笑,崔灿不觉的有什么,娴姐说了,他如今能平安无事已是万幸,眨眼看了看明显瘦了一圈的李徴,好吧!
他这几天玩的太开心,真就把李徴给忘的一干二净。
见到李徴笑的停不下来,崔灿撇嘴,这家伙就算吃了苦头,还是这么嘴臭。
因为前段时间李游被刺的事情,崔家为了修复关系,狠狠出血了一波,李游对崔镜的感观还算可以。
而且镶王那边,幕后主使已然有了眉目,所以对待崔镜的态度也恢复了以往。
双方一顿商业互吹,然后崔家照常送上厚礼,夸赞世子英明神武,多亏了世子崔灿才得以获救云云,此事终于做了个了结。
崔镜和崔灿坐在马车上。
“大兄,这几日家里还好吗?”崔镜睁着大眼,萌萌的看着崔镜,他从小算是崔镜带大的,平日崔父是坐镇族地,二哥在外求学,一年见不了几回。
日常他就跟着崔镜,或者在老师家中学习。
“你这皮猴子,怎晒成这样?你娴姐还管不住你吗?”
崔灿嘻嘻一笑,心中暗道,可不就是,他与谢娴待的久了,便摸清了脾气,谢娴对待孩子虽然面上嫌弃,但行动上是惯的很,要什么都会尽力满足。
“那可是我娴姐!”崔灿颇为自豪。
崔镜无奈一笑,自从小弟在谢家族地住了几个月,性格变的开朗的许多,人也灵醒,常常把张公气个半死。
“明日去你张公府上,你可准备好了?”一听到要去老师那里,崔灿小脸一白,完犊子,他这半个月光顾着玩了,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完成呢。
见到崔灿这个表情,崔镜就知道小家伙光顾着玩了,他坐直身体,正色道,“往后不可懈怠!男儿需先立其志,志不立,天下无可成之事。”
见大兄生气了,崔灿立马跪好,老老实实低头称是。
马车外的亓牙听着兄弟俩的对话心下安然,小郎君的变化他们看在眼里。
从前小郎君做事一板一眼,与那书夫子无异,在郎君面前也是个小大人,但自从去谢家待过一段时间,回来后,小郎君就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