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摇头:“不用,人已经收下了,就是有个想法需要验证!”她对争榜之事有些好奇,刚好想找个业内人士咨询。
当下就把她推广新谱子和乐器培训班的想法一说,“我这想法如何?”
崔镜眉头蹙起:“此法推广出去,那阿娴手下的伶人,就没这么高的身价了。”尤其是那个叫游吉的小子。
“这样麻烦能少些,他们也更加安全不是吗?”谢娴不在意道,游吉那孩子性子有些弱,不能独挡一面,除了箫曲,她手里能乐器何止一种。
所以她很有底气。
“阿娴心善。”崔镜目光柔和,心道谢娴心软。
“不过这推广之事,还需要崔兄出手相助。”
崔镜芙蓉面上,眼波流转:“阿娴直说便是。”
谢娴见他应的爽快,心下一喜,唇角微翘,这金大腿还真是实在。
教培是赚钱,不过必须先打响名气,有了名气才能吸引到人,没有名气都白瞎。
两人坐在一处,说说笑笑。被远处的游吉和池州看在眼里。
游吉面露苦涩,手中紧紧攥着那把箫,垂下眼。
自从来了园子里,谢娴都没有正经和他说过话,更多的是像哄小孩那样,让他安心练曲。
“我是不是太没用了,都没能讨得女君欢心!”
旁边的池州抽抽嘴角,“你听话便好。”讨谢娴欢心,你知道要多少财货才能讨得女君欢心吗?
把你卖个百八十遍都够呛,他已然发现谢娴喜欢干实事之人,说的再好听,做不出成绩自家女君连个眼风都懒的扫一下。
“我记得女君说要新做几个乐器出来,你去看了吗?”池州目光望向亭子里,嘴上却不经意的把话题歪到一边。
游吉惊喜道:“真的?在哪里我去瞧瞧。”他本就是专门侍候乐器的小童,阴差阳错之下,被推出来,成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