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吗?”沈童打完哈欠,眼睛雾蒙蒙的,“困了,睡觉。”说起来正儿八经的同床共枕,沈童和宫宴墨是第一次,双方无疑是很开心的。“要抱抱吗?”“要抱抱。”不需要宫宴墨动手,沈童自觉的滚进男人温暖的怀中。“乖乖的睡,睁眼我们就打针,治好身上的传染病。”沈童轻轻的嗯一声,嗓音软软糯糯。世界另一处。“艹,你大爷的,松开我!”男人沙哑的声音十分具有辨识性,正是宫宴墨派出取药的陆羽流,此刻被五花大绑的坐在副驾驶舱。“我大爷不用你艹,说目的地,不说也没事,我开飞机带你旅游。”痞气的男人控制着飞机,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按向按钮。“开你妈的飞机旅游,你个偷飞机的!我迟早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第60章主人or爸爸or老公“不经地方主人的允许擅自停在飞机场,没有把你这破铜烂铁砸个稀碎,只是收缴,已经很客气了。”“你他妈的怎么不在地上写你的名字?那明明就是人迹罕至的荒岛,谁知道你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偷飞机还不承认。”气死他了,陆羽流手腕扭动成诡异的角度尝试挣脱绳索,苦苦挣扎却无济于事。“可别磨伤了手腕,精美的工艺品不该存在缺陷。”男人垂首,褐色短发扫过陆羽流的眉头,不知从哪儿摸出银白镣铐,咔嚓一下扣住病态白皙的手腕。“你不会是坏事做尽的通缉犯吧?”怎么还有镣铐这种东西?“不用担心我,乖乖做一个精致的玩偶就够了。”“呸——我担心狗都不会担心你,厚脸皮的我见多了,厚成城墙的我还是头次见。”死男人,除了长相对他胃口,其它哪哪看着都不顺眼。“偶尔放肆我是不会介意的,”男人拍了拍陆羽流的头,似乎将陆羽流的行为当作调皮。陆羽流火冒三丈,要不是行动被束缚,他高低咬下一块男人的肉来,嚣张至极的小偷。“z国京都,快点开,我急着交差。”“啧啧啧,我好心好意问过你一次哦,现在告诉我目的地,晚了。”“晚你妈,信不信我问候你全家!”“可以啊,我听着,回去一一转告。”转告你个头,陆羽流简直没有办法,动嘴皮子男人压根不听,肉搏他打不过,不然他为什么会该死的被五花大绑在这里。“去z国京都,救命的大事。”“我知道啊,你偷了我的疫苗。”“我偷你全家!那是我买的!花钱买的!”“我为什么没收到钱?”陆羽流被男人的话问住,怔愣几秒,“艹,你没收到钱关我什么!我交了钱的!你谁啊你,你说疫苗是你的,我还说天王老子是我的呢!”还真给他装上了,什么话都讲。一个长的好看点的土匪,换作平常,换作平常虽然他也打不过,但他可以叫上兄弟一起群殴,揍不死你丫的,敢跑到他头上来舞。陆羽流的话逗笑了男人,低沉性感的笑声悦耳,“真有趣的家伙,叫什么名字?”“我的名字不是你能问的。”斜着眼睛瞥了一眼,陆羽流巴不得男人生气,然后有多远滚多远,不要缠着自己。早知道来一趟会缠上这么个煞神,不如躺在家里看电视,嘴贱说自己闲的慌。“那喊声主人听听。”你妈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这能憋的住他都不叫陆羽流!给他裹着粽子有什么大不了,陆羽流伸手抓住椅背,蜷起腿,靠着惊人的腰腹力和椅背支撑的力量,往男人正脸踢去。男人不躲,抓住陆羽流的脚踝,感受到他要吃人的目光,仿佛更兴奋了。“不叫,我就绑你个三天三夜,好吃好喝的喂你,说不定还能长点肉。”毫无胜算,男人的体力、技巧、身手,都略胜他几筹。讨厌的,却干不掉他,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气愤的?关键是你还没有去招惹他!算了,摆烂吧。陆羽流横躺在两个驾驶位之间,除了躺的不大舒服,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小家伙,累了?身体不行啊,才动弹这么几下。”有病,但打不过,技不如人,他忍!最好祈祷不要栽在他手里。“不救人了?”陆羽流当咸鱼的心思一顿,忘了这一茬。“叫不叫?”男人悠闲自得,毕竟他有的是时间耗。“不、叫。”死男人,打死也不叫。“那我带你去n国旅游,听闻哪里的瀑布景观绝美。”“我他妈的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冰凉的手指贴上陆羽流的脸侧,流连忘返。“一开始是这张脸,后来……是你这个人。”“有病吧,那岂不是我路上随便看上一个人,直接打晕拖回家也行的通。”歪理邪说,脑子肯定不正常。“不可以哦,你已经是我的了。敢做的话,我会惩罚你的。”累了……永远不要试图和不正常的人沟通……怪他出门没看黄历。“换一个我能接受的。”再耽误宫总拿到疫苗的时间,事是没多大问题的,可他的一世英名全毁了,以后不能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