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惨了宫宴墨,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别人也不可以站在他的身旁言笑晏晏。“你懂得什么叫爱吗!”林心溪气极,大言不惭,瞧她的这副模样,想必根本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我懂!你们爱事业,付出无限的精力,我爱小叔叔,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冥顽不灵!”宫运聪急火攻心,连日的疲倦,差点晕过去。林心溪的身体更差,呼哧呼哧的大喘气,唇色苍白无力,“你根本不懂,你口中的爱,不过是过家家的似的自以为是,是心理变态的极端疯狂,倘若你真的爱宫宴墨,根本不会做出这一切。”“你们少说那些大义凛然的话,真正爱一个人,哪里舍得看他被别人占据,我每次看见沈童,只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她是爱宫宴墨的,只不过妾有情郎无意,但沈童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他得到小叔叔的爱,小叔叔不可以爱上任何人,她要毁了沈童,让小叔叔眼里只有自己。真正爱一个人当然不会希望看见他与别人和和美美,相伴一生,爱是排他性的。然而在对方的眼中,你不过是举着爱意的标签,做出不理智举动的伪者。“道德败坏,三观尽毁。”林心溪脱力的坐下,几年见不到一次的陪伴,让宫橙养成了扭曲的思想。其中的责任,她和宫运聪承担一大部分。“你那个男朋友是怎么回事?”“我的舔狗,放心,我不喜欢他。”宫橙翘起二郎腿,魏彬柏挺可怜的,不过他说爱自己,因为自己受折磨……理所应当。“橙橙,对于你如今的样子,我和你爸比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收拾一下,我们去道歉,然后……带你离开这个地方。”林心溪与宫橙相视,坚定不移说道。“我不走!你们不是忙工作吗?”宫橙慌乱的神情一闪而过。她还要对付沈童,她不能走。“没得商量,我立刻订今天晚上的返程机票。”“我不离开!”宫橙绕过两人,慌里慌张的朝门外跑。别想让她给沈童道歉,更别想带走她,至少要等她对付完沈童。“宫橙!”林心溪手疾眼快的冲上去抓住她的胳膊,“你想去哪儿?!不知悔改!”“放开我!”情急之下,宫橙使劲甩开抓住自己的手,没想到林心溪没有防备,整个人被甩在地上。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咚的一声。“啊!”“心溪!”宫运聪将人半抱起,放在沙发上,看着宫橙跑远的背影,怒不可遏:“逆女!”“运聪…”林心溪注视着自己大面积擦破皮的掌心,泫然欲泣,“橙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的橙橙……”电话被拉入黑名单,微信被删除,商议过后,宫运聪冻结了宫橙一切能支付的卡。“她会去哪儿?”他们两个不知道,不接触宫橙的社交圈,不了解宫橙的爱好,只能通知苏闫纤与宫宴墨,请她们留意。“妈妈,看我这个画的怎么样?”苏闫纤放下手机,仔细的观察,“宝宝,这个地方不对。”……“手都酸了。”沈童趴唧一下坐在凳子上,长长的舒一口气,终于到休息时间了。苏闫纤轻笑,“妈妈给你活动活动指关节。”软软嫩嫩的小手,摸起来qq弹弹的。“妈妈,你看上去心情不好…因为刚刚的电话吗?”“发现了?”居然这么明显,苏闫纤索性摊开来讲,“宫橙,喊宫宴墨小叔叔的那个,她父母回来了,与她发生争执,刚才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原来不是只有电视会上演这种情节。沈童若有所思,“是知道了她早恋,争执后离家出走?”反过来,倒是苏闫纤惊讶了,“宫宴墨没和你说?”“说什么?”“年夜饭晚上你出事,宫橙是主谋。”沈童愣住了,宫宴墨说过处理好了那件事,他怕多问惹得男人不开心,就将那件事抛之脑后。其实他自己是猜测过的,只不过……主谋…他从未想过……“我明明只见过她几次。”真正算次数的话,绝对不超过五个手指头。“唉——”苏闫纤垂眸,犹豫着说出口:“她…喜欢上宫宴墨了,那天晚上过后,宫宴墨废了想要玷污你的那个男人,赶宫橙走了,可惜怪我没发现,间接导致你受到伤害。”“压根不怪妈妈!”沈童反握住苏闫纤的手,生怕她自责,“要是你责怪自己的话,我会很难过的。”苏闫纤心一动,亲了一大口沈童的额头,“乖宝宝,难怪宫宴墨喜欢你,这谁看了不迷糊,妈妈没白疼你。”中午特地回老宅吃饭的宫宴墨:……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半天没见,沈童头顶多了个口红印?宫宴墨的目光太强烈,沈童后知后觉的摸摸脑门,沾上颜料了吗?“没事没事,宫宴墨在看你额头的伤口呢?”不就是一个浅浅的口红印,犯得着死盯着吗?亲妈亲都不能亲了?一边的宫徵淡定的扫过沈童额头,臭小子,年轻醋味大,肚量还是不行。“宝宝,亲妈妈一口好吗?亲在妈妈额头?”“咯吱——”木筷子掰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