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伯爵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惨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嘲和无奈,仿佛在嘲笑自己曾经的狂妄和无知。
他声音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断断续续地请求道:“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我血伯爵一生征战,不想死得如此窝囊。”
江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
他说道:“念你是个汉子,就不折磨你了。愿你来世莫要再如此张狂。”
说罢,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瞬间结束了血伯爵的性命。
血伯爵死后,江河的三万将士犹如汹涌澎湃的浪潮,群情激昂,热血沸腾。
他们纷纷高高举起手中的兵器,齐声大声欢呼起来。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震耳欲聋,响彻九霄云外,仿佛要将整个苍穹都震得颤抖不止。
此时,江河迈着坚定的步伐,穿过兴奋欢呼的人群,步伐稳健地来到了英布的面前。他神情恭敬,双手抱拳,弯腰行礼说道:“拜见万夫长!”
英布一脸惭愧之色,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我这个万夫长实在是羞愧至极啊,如今这般局面,竟还没有你这个百夫长手底下的兵多,我真是无地自容。”
江河连忙诚惶诚恐地说道:“万夫长切莫如此说,您是万夫长,您的官职高于我,在军中您的地位尊崇。我手底下兵再多,那也得听从您的调遣,一切行动皆以您的指令马首是瞻。”
英布若有所思,目光中透着疑惑,接着追问道:“你是九皇子的手下?九皇子能调集三万兵给你,那你应该深得九皇子的信赖啊,为何到如今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
江河微微一笑,神色坦然,不紧不慢地说道:“实不相瞒,我刚刚参军没有几天。此前从未有过从军的经历。”
英布听了,当场表示震惊,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个拳头。他双眼圆睁,满脸的难以置信,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激动地说道:“什么?刚刚参军?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你这等惊才绝艳的人才,若是就此埋没,实在是太过可惜。我英布定要把你这个不世出的人才举荐给十万长,让你有更大的施展空间,得以一展抱负,为我军建立更多的功勋。”
江河谢过英布之后,面色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将军大义,末将感激不尽。既然如今这场战事已了,末将认为当下可以调遣大军回营,让将士们得以休整。”
英布眉头紧锁,犹如两道拧紧的麻花,一脸凝重悲戚地表示:“这一次联合作战,本应是由一位十万长统帅全局,指挥若定。可谁能想到,我们竟如此不慎,中了敌军那阴险狡诈的埋伏。十万长和其他九位万夫长,皆未能幸免,都被敌军活捉。只有我英布,凭借着一腔孤勇,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才侥幸逃了出来。”
他紧紧地握紧拳头,骨节泛白,因愤怒和不甘而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悲愤欲绝的神色。
英布目光决然,接着说道:“我英布身为军人,怎能眼睁睁看着兄弟们深陷敌营受苦?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要把十万长还有剩下的弟兄全都救出来,否则我英布誓不为人!”
江河闻言,目光坚定如磐石,毫不犹豫地表态支持:“将军忠肝义胆,末将深受触动。末将愿随将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然而,英布却忧心忡忡,满面愁容地说:“但那可是一座敌军重兵把守的重城,据我所知,那里拥有守军十五万之众,并且还有三皇子手下的一位威名赫赫的大将亲自坐镇。以我们目前这区区三万人马,实力悬殊,怕是无法攻克啊。此去危机重重,困难重重,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