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归脚一软,放心地脱了大半的力。
另一边柳全柳贵两兄弟这会儿面上都急了。
柳贵看了一眼柳全:“族长,全哥那事儿是板上钉钉的,可我又没真抢她地,你可不能......”
“柳贵!你什么意思啊你!”柳全作势要一掌打过去。
柳族长一个脑袋两个大,索性黑了脸:“你俩给我闭嘴!”
春归避开眼神,半垂着眼不去看他们这幅狗咬狗的作态。
柳族长沉默片刻,没好气道:“既如此,柳全柳贵毫无长辈之责,就在这儿挨三十板子!”
“三十板子?!”
两兄弟当即喊了出来。
柳族长已无力管顾这张脸面,也不出声了,只村长背过手冷哼道:“三十板子可打不死,难不成你俩想上衙门挨板子?衙门的板子可就说不好了!”
两人面面相觑,又消了声。
三十板子打下去,能在床上躺到春种结束,这等惩罚不大不小,但也是表了态度,往后再有人想欺侮春归一家也得掂量掂量春归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了。
柳大柳二两人各拿了板子,又有几个青壮力帮忙扣住两人,没一会儿板子声与惨叫声便此起彼伏。
在旁观刑的妇人嗤笑道:“春归挨了十板子可一声不吭,你俩大男人却这幅作态,传出去笑死人了!”
两兄弟平日里都是游手好闲的主儿,哪听得进去旁人的嘲讽,柳贵吃到痛了才又痛骂柳全:“都是你出了这种馊主意!害我白白挨一顿打!”
这话众人听了又是几声暗骂,敢情这抢地还有柳全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