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
“我撒谎有什么好处?”老者拿出一物,“这是风天澜请我研制伐髓时给的信物,这东西,总不能作假吧,而且在我研制出伐髓后,他下黑手灭口,把我弄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纵然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萧曼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哪怕现在夜深了,依然有人在街上行走,通商要塞,虽然比不上帝京繁华,可也比一般的城池繁华。
萧曼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竭尽全力的想将脑海中回响的念头甩出去,可它却像是在她脑海中生根发芽了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她,风天澜,裕盛的国师,萧曼的师父跟她的死有关!
萧曼仔细搜寻了有关风天澜的记忆,却得不到丝毫相关的消息,萧曼对这个师父的记忆并不多,除了那一张戴着面纱的朦胧容颜,就只剩下那低沉又慈爱的声音,以及无欲无求的背影,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参与到他国的皇室仇杀中去?
若是风天澜真的无欲无求,又怎么会当裕盛的国师?
萧曼很想知道风天澜究竟长什么样子,可萧曼对这个师父极为尊敬,从未想过摘下师父的面纱,所以,这么多年来,萧曼本人并不知道风天澜长什么样!
有人说国师风天澜风华绝代,纵然是秦王,也比他逊色,又有人说国师容貌丑陋,不敢见人,才会整日戴着面纱,还有人说,国师乃是仙人,不能让凡人窥其容颜!
萧曼顿觉头疼欲裂,她总觉得,这位裕盛国师定然跟云起有着什么关系,慕容晟睿是不是受了他的挑拨,才会对她下手?
还是说,她盛名在外,引起裕盛的反感,裕盛暗中与慕容晟睿合作,共同谋夺她的性命?
萧曼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撑着树干,几欲作呕,但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她实在是想不到,她与裕盛国师有何冤仇,才能让此人屠她家族,断她修为,让她受尽凌辱?
萧曼剧烈的呕吐起来,可是除了吐出来几口酸水,最后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头疼引发的恶心感觉却萦绕在胸口,怎么都驱散不了。
“萧曼,你怎么了?”一只手抓住了萧曼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萧曼茫然的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师父,为什么?”
抓着萧曼的人,神色微变:“萧曼,你怎么了?”
萧曼摇了摇头,这才看清楚,原来站在她面前的人并不是独孤曼的师父凤墨染,也不是萧曼的师父风天澜,而是秦王南宫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