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伤得这么重?”萧曼蹙眉问道,南宫煜的内伤尤为严重,仿佛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不错了。”南宫煜神色凝重,“贴身伺候的小厮,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萧曼蹙眉:“究竟是怎么回事?”
“能在秦王府动手脚,本事不小,能做到的,我思来想去,也就那么两个人。”南宫煜吸了一口凉气,“要么是高高在上那位,那么是……”
“我师父。”
“上次你用牛毛针射伤刺杀我们的人,牛毛针上又有你的独门秘毒,可是南宫彦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虚弱了一段时间。”
“你忘了,我制毒的本事都是我师父教的。”
南宫煜笑了笑:“是啊,你制毒的本事都是他教的,他又擅长谋算人心,手下笼络了各方高手,想要对付他,真的不容易。”
“我知道。”
“所以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冷静。”南宫煜垂眸,“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萧曼伸手戳了一下南宫煜的伤口,南宫煜疼得倒抽凉气,抓住萧曼作乱的手:“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落井下石。”
萧曼挣脱南宫煜的钳制:“你好生养伤吧。”
“萧曼。”南宫煜见萧曼要走,当即挣扎着要起来,却扯动了伤口,当即有血渗出来。
“别乱动,你是不想要命了吗?”萧曼怒斥道。
“你留下来陪陪我,可好?”南宫煜虚弱的问道。
萧曼复又坐下,扶着南宫煜躺下:“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南宫煜躺在床上,目光看着帐顶:“萧曼,你说姚染来帝京究竟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