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您胆子大着呢!”萧曼跟福伯并肩站,“福伯,我师父他很高兴吗?”
“是啊,公子很高兴,这都要归功于殿下。”福伯笑容满面的说道,“只要您过来,公子都会很高兴,以前公子不常在府中,你天天过来,如今公子常在府中,您倒是很少来了,公子他一个人,挺孤单的。”
“你不是人吗?”萧曼反问道。
福伯愣了一下,良久开口道:“我只是个奴才,不能陪着公子谈天说地,可殿下不一样,公子喜欢殿下陪他说话。”
“有多喜欢?”萧曼好奇的问道。
福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公子最喜欢的大概就是殿下了吧。”
“是殿下,还是我?”
“您不就是殿下吗?”福伯一副萧曼糊涂了的样子,“我都还没有老糊涂,殿下您倒是开始糊涂了。”
萧曼笑眯了眼:“福伯,您跟在我师父身边有多少年了?”
“很多年了,公子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跟在公子身边了。”福伯笑着说道,“看着他从这么点大,长到如今风华无双的模样,我都老了。”
“福伯,你说我师父怎么保养的?”萧曼一手托肘一手托腮,看着厨房里面忙碌的背影,好奇的问道,“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跟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一样,那皮肤光滑得跟刚剥出来的鸡蛋似的,又白又滑。”
福伯看着萧曼一边摸自己的脸,一边说,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咳嗽一声:“殿下,不可亵渎国师。”
萧曼翻了个白眼:“我哪里亵渎了,白日里,我也只是趁着师父睡着了摸了一把而已,别说,比揽潇阁的小哥哥们皮肤还要好,等吃了晚饭,我定然要找师父彻夜长谈,跟他讨教保养之道。”
福伯的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字,无药可救!不过他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国师是方外之人,哪里会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殿下莫要胡说。”
“方外之人?难道我师父看破了红尘?”